男人射满了娇嫩的小子宫后,下身还在一深一浅地抽送,延续着妹妹的情潮。阴茎终于抽出来时,少女的下体都被插出了一个黑黢黢的圆口。
白皙微鼓的小腹抽搐着,又一股脑淅淅沥沥地泄下各种被捣得浑浊的液体。从被肏得外翻的两瓣花唇间,断续淌出粘稠滚烫的精液。
沈烟烟的眼尾湿漉漉的,瞳仁里的黑和白都茫茫晕渗开,被吻得红肿的唇还在喘气。似浑身脱了水,又像是被肏丢了魂儿。
她被哥哥捏起小下巴,唇再次贴上了唇。舌尖轻撬,温风细雨般柔和,口对口喂了温水。
“唔……”
沈烟烟细颈微仰,“咕噜”地吞咽下去。空虚的胸腔和小腹好像被灌入一股暖流,朝四肢铺散开。
像是枯木逢春,她又活过来了一些。
精神恢复了部分,只是身体还残留着过度刺激后的余韵。
沈遽又用温厚的大舌舔过她的唇瓣、脖颈和胸乳,湿润的唇舌不带情欲覆盖那些绯红连片的痕迹。
就像是大猫在给小猫安抚地舔毛。沈烟烟身体舒服得不禁低低呻吟,眼尾都翘了起来。
室内没有亮灯,只有从廊道上隐约投来的疏光。落地窗外呈现出一幅夜雪图景,莹亮剔透的月色也逐渐描出房间的轮廓。
越过沈遽宽阔的臂膀,沈烟烟终于看清了这间房的家具陈设,尤其是窗边的斯坦威钢琴。
这是她以前的房间。
而哥哥刚刚就在这里要了她。
沈烟烟心脏瞬间收紧,掠过一阵羞耻。突然一阵天旋地转,她被沈遽抱搂着腰翻了个身。柔软无力的女体又重新趴在了男人身上。
赤裸的肌肤相亲,沈烟烟的双眸氤氲开春色,小脑袋埋在哥哥的肩窝里,显得乖顺极了。
沈遽怜爱地啄吻着妹妹的发顶,手指抚过她的后脑勺,摸了摸怀里的小脑壳。彼此的心跳再次无声地重叠相印。
“烟烟……”他的声音很低,似风吹叶落,像漫不经心地提起:“会叫哥哥么?和别人一样。”
低哑的语调,似某种诱哄:“叫一声?”
沈烟烟颤着纤秾的睫,心口扑通扑通地跳,大脑微微晕眩。
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?
可她也曾听过别人是如何恋爱。女孩子会撒娇地称呼自己的男朋友为哥哥,像是种撒娇的情话。
彼时她还未和兄长踏过那道界限,就已经莫名听得面红耳热。如今在基地里耳濡目染,和薛鹦的科普之下才渐渐适应。
况且,她的确好久没这么叫他了。
沈烟烟抛开了凌乱的念头,最终还是遵从了心底深处的渴望,珠唇微微张翕:“哥哥……”
少女的声音又绵又软,唇齿间像拉开丝丝黏甜的蜂蜜。当这一声熟悉的称呼终于说出了口,一阵无意识的眷恋感又涌上心湖,荡开涟漪。
她的内心就像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。
沈烟烟情不自禁仰起身,纤细的手臂环住哥哥的脖颈。像只离家后怯怯的小猫一样,脸贴着沈遽的锁骨蹭了蹭。
“哥哥,你最好了。”
好想还做他的妹妹。
她好贪心。不仅想做他的女朋友,还想依旧是他永远血脉相融、密不可分,被哥哥当眼珠子疼的宝贝妹妹。
天底下只有兄长会这么爱她。
一直爱着她。
身下刚还在均匀呼吸的身体,却突然肌肉绷紧。胸膛的几下起伏,昭示着男人并不平静的反应。
沈烟烟刚想抬头,却被沈遽按住了后脑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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